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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 古董商扑向军统少将沈醉:这尊顶级国宝周代铜鼎,怎么到你这里变成了烧纸炉?

原标题:古董商扑向军统少将沈醉:这尊顶级国宝周代铜鼎,怎么到你这里变成了烧纸炉?

位列“军统四杀手”、“三剑客”的沈醉身手不错,戴笠说他“会驾驶汽车、摩托、汽艇,会照相、会游泳,国术也有基础。”

戴笠说的国术就是武术,但当年的武术跟现在的“舞术”完全是两回事,一个是用来格杀,一个是用来表演。

沈醉身材高大(据说有一米八左右),但却不是单纯的赳赳武夫,他长时间担任军统局本部总务处少将处长,说明他在为人处世方面很有一套。

我们细看沈醉回忆录,就会发现他原来是书香门第大宅门走出来的,对古玩字画都有一定研究,大画家齐白石在湘潭当木匠的时候,还给沈家大宅画过大衣柜(原画后来被白石老人用《百鸡图》、《百虾图》、《百荔图》换了回去,另外附赠亲手雕刻的两枚田黄石)。

深受家庭熏陶,在文物鉴赏方面颇有造诣的沈醉也有走眼的时候:他放在办公桌边当烧纸炉的,居然是一尊周代宝鼎,这尊宝鼎后来后来成了另一家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之宝。

这尊宝鼎的发现过程比较离奇,同时也能证明军统特务太离谱,当时的古董商掐死沈醉的心都有了,他们扑向沈醉:“老天爷,罪过呀!你怎么能拿周代宝鼎当烧纸炉?”

沈醉这个人,很多人都很熟悉,在《特赦1959》中他以真名出现,在《红岩》中,他就是那个稍微有一点底线的“严醉”,他和周养浩(沈养斋)、徐远举(徐鹏飞)并称“军统三剑客”。

沈醉入行极早,他当特务的时候,既没有中统也没有军统,当时的特务组织还叫“复兴社特务处”,处长就是后来主持军统工作的副局长戴笠。

1932年,十八岁的沈醉在姐夫余乐醒的介绍下加入了特务处,沈醉的第一份工作是联络员,化名是陈沦,主要任务是给姐夫余乐醒所管辖的法租界、英租界、华界和沪西的四个情报组、一个行动组和几十个直属通讯员递送文件和情报。

在传递情报的过程中,沈醉见到了戴笠:“他中等身材,长方脸显得有些过长,嘴巴又宽又大,除了那双眼睛和又粗又长的剑眉让人望而生畏之外,其他后很平常,不像有些人所说的那么可怕。(本文黑体字均出自沈醉回忆录,下同)

戴笠和沈醉“一见如故”的原因很搞笑:两个人有过相似的经历,都是被学校开除的。

沈醉是在长沙文艺中学上初中的时候,跟高年级同学一起参加“年轻人干点莽撞事没什么!我小时候跟你一样,也是让学校赶了出来。只要你在这里好好干,就有前途!”

在戴笠的训导和提携下,沈醉一路高升成了军统最年轻的少将,掌管着军统第一肥缺总务处。电视剧《潜伏》中的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敬中跟沈醉在军统临澧特训班当过同事,后来两人关系一直不错。

吴敬中的玉座金佛和斯蒂庞克轿车,在沈醉眼里也就是小孩子的玩具,他下去巡视一圈,学生们是连洋楼带德国轿车一并赠送,北平站站长马汉三一次就送了沈醉二百颗珍珠。

同样是军统教官,沈醉的日子可比吴敬中滋润多了:吴敬中虽然也是少将,但他想得到齐白石的画作却十分困难,这就是靠山和家世不同而形成的巨大差距。

戴笠坠机后,沈醉迅速跟军统三巨头(郑介民、唐纵、毛人凤)都搞好了关系,郑介民接任军统局正局长之后,和副局长唐纵、毛人凤抢着安排自己的嫡系掌管要害部门,三家争斗的结果,是局本部八个处长换了七个,只有脚踏三只船的总务处处长沈醉保住了自己的肥缺。

沈醉保住了总务处处长之位,却没从戴笠的遗产中捞到多少油水,房子、车子和古玩珍宝,都被郑介民和唐纵毛人凤瓜分了,三个人抢红了眼,沈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就琢磨着多出去一段时间。

沈醉跟郑介民毛人凤申请去各省站搞“财产清查”,一方面是为了避避风头,另一方面则是看着各省站大发劫收财,他也眼红心热,想下去刮一刮地皮。

钦差出朝,地动山摇。“军统财产清查委员会副主任”沈醉来了,各省站站长自然高接远迎,除了准备好厚礼之外,“行营”也自然是最高档的。

这里咱们要插一句:沈醉为了只捞实惠而不得罪人也不承担责任,还很聪明地推荐身体有病的督察主任廖华平担任清查委员会正主任。

廖华平原本是地下党,在北平被捕后叛变,还了不少战友。也许是受到了良心的谴责,廖华平加入军统后一直病病殃殃,整天躲在局本部不出来,还给自己定了三条清规戒律:不赴宴、不收礼、不交游。

聪明的沈醉从南京到上海,能坐飞机也不坐,就是要做汽车走烂路,把病秧子廖华平折腾得一丝两气,剩下的事情就全由他自己来做了,最后只需要廖华平在最终审查报告上签字盖章背锅就行了。

当年在上海负责的特务是毕业于莫斯科中山大学的王新衡、刘方雄等人,他们对廖华平不太搭理,却把沈醉安排到了军统局人事处处长龚仙舫(已经跟戴笠同机坠亡)用过的办公室:“地毯、沙发、办公桌、钢丝床一应俱全,办公桌边还有一个四周长满绿色铜锈的烧纸炉——特务们都养成了一个习惯,不管什么废纸,总是随手烧掉,从不往字纸篓里扔,以免泄密。”

沈醉住进这个高级套房,并没有把那个铜鼎放在心上,也像其他特务那样,把不能保留的字纸都扔进去烧掉,却没注意到那个铜鼎上有五百多字的铭文:“……易汝兹关,用岁于政,毛公对歆天子皇休,用作尊鼎,子子孙孙永宝用。”

看了这些铭文,见多识广的读者诸君,一定会知道,这就是清道光二十三年(1843年)出土于陕西岐山、现存于岛上故宫博物院的展馆之宝毛公鼎了。

熟悉毛公鼎典故的读者,肯定会问这样一个问题:这样价值连城的稀世国宝,怎么会被沈醉做烧纸炉暴殄天物?这件国宝又是怎么露出真容并轰动一时的?

这就要从沈醉大捞特捞来说起了。

沈醉收了一栋洋楼和一辆德国小汽车和几十根金条之后,就准备在上海特务提供的清单上签字,无意间听到他们透露了一个信息:“有一个西汉的毛公鼎(特务没文化,以为西汉就够早了),过去确实有过,现在不知道哪里去了,上海伪市长有一对鸡血冻图章,价值连城,我们一直没找到。”

家有两枚齐白石雕刻田黄石的沈醉一听还有更好的宝贝,马上来了精神,同时心里也有些打鼓:“这两件无价之宝找不到,我和廖华平谁也不敢在清单上签字。”

沈醉在上海呆过很长时间,还破获过几起大案,地面上人头很熟。他客客气气地请来几位古董商到自己办公室,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有用的线索。

沈醉歪打正着,这些古董商中,真有一个知情者:“前伪市长钱某从我手里买去的那对鸡血冻图章,有五六寸高。碧绿碧绿的,上面布满了大块鸡血一样鲜红鲜红的印记,那图章可是名贵呀,可是他只花了……”

还没说出售价,那古董商张大嘴巴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醉身后,然后着了魔一样扑向沈醉,沈醉一闪身,那人直接扑向了办公桌旁的烧纸炉,旁边的几个古董商也像老鹰一样扑上来:“我的妈呀!”“老天爷呀!”“这可真是罪过呀!”

沈醉被吓得莫名其妙:“先生们,你们这是怎么啦?”

那帮古董商古董商顿足捶胸:“毛公鼎呀!我的处长大人,你看看这上面的铭文,拓印一张就值不少钱,你们把他当烧纸炉,真是……”

沈醉心里清楚,要不是他有个军统少将处长的身份,那帮古董商会毫不客气地扑上来把他按倒暴揍一顿:铭文的每一个字都是无价之宝,有五百个铭文的稀世珍宝被当做烧纸炉,这种荒唐事儿,也就是军统这帮特务干得出来。

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沈醉居然在自己鼻子底下找到了无价之宝毛公鼎,又从钱某保险箱的夹层里找到了那对鸡血冻,兴高采烈地回南京复命去了。

稀世国宝失而复得,遗憾的是老蒋败逃,那件充满传奇色彩的毛公鼎,也被他带到了岛上,成了那里故宫博物院不轻易示人的重宝,也不知道沈醉的上海寻宝之行,是有功还是有过了:见多识广的读者诸君,可知道那尊六七十斤的毛公鼎究竟价值几何?能不能在北上广换一栋万米大别墅?这尊无价之宝毛公鼎,怎么会摆到了龚仙舫和沈醉的办公室?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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